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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howing posts from March, 2008

那些ex教我的事(1)

因為有了寫書的念頭,所以在寫東西時開始會想,讀者們會不會覺得我好像太幸福了,所以得不到共鳴呢? 雖然我目前的感情生活很順利,但是我一直覺得,如果不是之前種種失敗的嘗試,我可能還不知道自己需要的是哪種男人吧! 在認識蘿蔔頭之前的那些男朋友,雖然不是會打罵的那種惡人,但是在與這些異性相處上發現的摩擦與誤會,的確是幫助我了解自己最重要的學習經驗。有很多朋友在分手之後怨嘆著:真是浪費了我的青春與時間...。我倒覺得,無論結果再糟、過程再瞎,都是幫助自己反省與赤裸面對自己的最佳時機。我跟大多數的人一樣,在愛的時候根本聽不進任何旁觀者的建議,所以,只有藉著失敗來檢視與成長,那麼曾經耗費過的時間就不是“浪費“了! 聽聽那些人幫我上的課,我才知道幸福是需要經過學習的: NO. 0 不知名 ---(好像是)天秤男 一直到現在我開始回想初吻這事時,才發現這個人曾經存在! 剛結束高中聯考的那年暑假,覺得自己好像快要變成大人了,家裡開始有很多不太熟的男生,找到畢業紀念冊上的通訊錄,打電話到家裡來,我爸媽沒有很明顯地表現出有女初長成的惶恐,我也無所謂地跟這些人在電話裡打哈哈。 其中有個男生,因為說話很好笑,所以當他約我去看電影時,我也當作多交個朋友般地爽快答應了。 電影結束後,我們還騎機車去兜風,沒錯,當時的他應該還沒有駕照的,所以這段風就兜得更加刺激了...我還第一次從機車後座抱了一個男生...,自以為這就是“初戀“啊~~ 第二次兜風,他就吻了我,哪有什麼浪漫香甜的感覺,我只覺得他的嘴唇很厚,親完回到家還是照吃照睡的,沒有什麼興奮害羞的情愫,只覺得自己有了“男朋友“,好像很大人! 第三次約會,我們又去看電影,坐在戲院裡,他把手搭在我的肩上,我覺得有種成人式的甜蜜,接著他更“成人“了,摸摸我的手,我的手臂,接著摸到背,還把手伸近了衣服裡摸背!我自以為的“甜蜜“開始轉變成“不好玩“了...我覺得他很“色“!那部電影根本看不下去,因為我在漆黑的續院中忙著阻擋他的魔手。 就這樣,我的初吻沒了,我也不想再接他的電話,連愛都扯不上的交往經驗,我才知道自己根本不喜歡這個人,當時的我只是一個很想變成大人的孩子...,談戀愛這種事就不再成為轉大人的主要任務了。 NO.1 純蠢的愛 --- 牡羊男 第二個人,就是初戀囉,因為他很聰明、很風趣、大家都認為他長得很帥,我穿著新成立的新莊高中制服,和這個穿著成功高中

學外文的人都有搞笑的天分吧!

以下是幾個因為語言差異所產生的經典故事: 1.風動(fantôme)VS風但(fontaine) Lumi與配魚初到法國的禮儀之都Angers念語言學校,只會幾句簡單會話的她們跟朋友約好要在市區公園內的噴泉(噴水池)見面。 帶著地圖,查好了幾個應該會用到的句子,如果迷路還可以問路人那個“有噴泉的那個公園“在哪裡... 恩,噴泉是fontaine,發音是“風但“,公園park,發音跟英文差不多...這樣就萬無一失了! 當然,女子天兵雙人組還是得迷路,不然故事無法繼續,配魚自信地拿出地圖,Lumi擺出最甜美的Lumi式笑容,朝著路上看起來最和善的老法尖頭漫問到: 請問您知道有“風動“的公園在哪裡? 是的,配魚在發音上出了點小小的誤差,她把“風但“說成了“風動“...而“風動“(fantôme)是鬼魅的意思...跟噴泉實在相差十萬八千里。 所以,為了讓各位能夠清晰地想像當時的情況,我將女子天兵雙人組與諸多路人的對話翻譯如下: “請問,您知道有鬼的那個公園在哪兒呢?“ “有鬼的公園?...我雖然是在地人,卻不知道本地有鬼呢!真的很抱歉,我無法給您答案,女士。“ “先生請問,我在找一個有鬼的公園,請問你知道怎麼去嗎?“ “讓我看一下您的地圖...,嗯,親愛的(她轉頭問身邊的老公),你知道市區的公園裡有鬼嗎?這真是太奇怪的新聞了!女士,您確定您要找有鬼的公園嗎?“ “是的,我和朋友約好了要在鬼的旁邊見面“ “歐!我的天啊!這位女士...“ “請問,您知道要怎麼去那個有鬼的公園嗎?“ “有鬼的,有鬼的...我不知道市區的公園裡有鬼,我知道在另外一個城市的公園裡有鬼,但是絕對沒聽過Angers市區的公園裡有鬼...!“ “是的,我很確定,先生,我的朋友是這麼跟我說的,她住在這裡很久了,她說大家都知道那個鬼在哪裡!“ “真的嗎?...這位小姐,很抱歉,我真的不認識這個鬼...“ 就這樣,她們就在公園的另一個角落問人“風動“在哪,嚇得路人們得勉強維持禮儀與鎮定的神色遁逃......那天,她們的朋友站在公園另一邊的“風但“前等了很久... 最後,迷糊雙人組進入歐舒丹,想說問不到路至少還可以買個保養品舒緩一下,打開地圖,公園之鬼的話題繼續延續,表演大王Lumi甚至開始演起了噴泉... 2. preservative VS preservative 英文的字彙當中,有很多是沿用了拉丁文體系的

習慣了之後,愛還存在嗎?

圖:Distance 粉色的愛、紫色的義務、藍色的智識、綠色的自我追尋、橘色的友誼、紅色的熱情... 繽紛的世界時常讓我們看不清楚彼此,直到發現只能看到對方的影子時,才發現距離已經造成... 跟蘿蔔頭在一起三年多了,雖然比不上以前交往過的最長四年的記錄,但是和他因為住在一起,每天相處,比起過去經常遠距離的關係算是濃縮了不少。 有時候看著他,縱然覺得他還是那麼可愛,卻驚覺那種熱戀的興奮感已經難再! 如果,我這輩子要跟這個人一直在一起的話,是不是再也不能享受熱戀的感覺了!? 自從這個想法產生之後,我就開始三不五時地感到驚慌,或是無奈...,難道這就是“定下來“的危機嗎? 記得剛開始對這個在MSN上很有話聊的朋友產生情愫時,我常會無法自制地邊走邊偷笑...想到他說過的某個笑話,或是有意無意對我表達的好感...每個小細節都讓我健步如“飛“,輕飄飄地~~ 在網路上談情半年之後,他終於完成美國的大學學業,申請到巴黎的大學,飛到巴黎來與我一起生活。 第一次和一個人同居,第一次為一個人做飯,第一次睡覺醒來還希望自己的嘴巴不會太臭、頭髮依然柔順... 一起手牽手走在醉人的巴黎街頭,一起上超市買菜,一起打掃,周末的時候賴在床上一整天都不嫌膩... 那個時候,我們在巴黎都沒有家人,只有幾個好朋友,我們必須一起面對所有難搞的居留事宜,控制緊縮的開銷,互相扶持,彼此安慰... 那個時候,我們只有彼此,在這個只有兩個人的世界裡,幾乎沒有煩膩的時候,我們做什麼事都要在一起... 在台灣一起生活的那一年多,我們都各自有工作,相處時間自然漸漸減少,稍微寬裕的經濟狀況讓我們學會用時間來換錢,失去了時間,也降低了彼此之間的耐心,為了規劃未來,我們的話題逐漸繞著計畫與時間表轉,談心的時間越來越少,溝通開始出現誤解,幸好每次兩個人都還有心共同化解危機。然而,在巴黎的那段甜蜜時光已難再,畢竟我們的關係與周圍環境已經不再只關於兩個人,還有工作、家人與未來的計畫...。 三年之後的現在,我們在Charleston,他的家鄉,他忙著幫鄰居打工賺生活費,我忙著畫畫寫作,因為和他爸媽住在一起,所以有機會就跟蘿蔔媽學做甜點,每天晚上全家人一起吃飯,週末與家人或朋友一起渡過... 在Charleston停留四個月的生活真的很悠閒很充實,我們沒有經濟上的壓力,我和他所有的親友相處融洽,生活品質可以說大大提升,我們還是不常吵架

社交恐懼症

溝通真的很重要,雖然我真的覺得溝通是件很累人的事情。 要不就別多說,因為說多了廢話會被人家趕下台,成了眾矢之的的大笨蛋; 所以要說清楚,不過要說清楚都要花很多心力,這年代又沒什麼人要聽不好笑的長篇故事。 有時候,我乾脆避免社交,因為我太懶得重覆說故事,也不想聽別人難笑的廢話。 記得年輕的時候,最怕的就是被人討厭,最怕有攤沒被約,最怕冷場... 那時候還以為自己就是所謂的人來瘋,好像要跟大家一起嘻哈吐槽才能表現出自己不是笨蛋... 然後另一方面,又覺得那種能夠靜靜坐在一旁微笑的人很屌,不怕冷場也不怕變透明... 在法國唸書時,因為可以用的話語變少了,所以必須靠很多動作跟表情幫助溝通, 慶幸不怕醜的我因著這樣戲劇化的表達方式,也讓我交到不少好朋友,跟這些朋友的交往也變得很單純很有效率。 有效率的意思是,我們的溝通中少了很多哈拉與八卦的機會,因為我們通常不認識彼此國家的明星與地方笑話,所以一見面問好之後,就開始討論正事與彼此的心情,直接深入重點達到溝通的效果。 好像從那個時候,我才真正感覺到溝通的舒暢與重要,沒有太多包袱與禮節,直搗彼此的心與腦,接著獲得交流與安慰。 大概是因為這樣,我才開始學會跟蘿蔔頭這樣的人交往。 蘿蔔頭是個很單純細膩的人,從小就被爸媽禁止看電視(除了週末的幾個小時),所以他習慣從看書來獲得課後的娛樂,也養成了他對於敘述與表達上非常“文字“化的細心態度:只要敘述一件事,他會從很遠的地方開始描述時間、環境與人物的狀態,接著平鋪直述的將事件或心情娓娓道出。 對於在雜誌圈工作的我來說,在一件事的表達上,除了得要有“爆點“之外,還要簡短有效率,因為雜誌讀者的習慣是先看照片與大標來決定內容的有趣與否,接著再看文章長度能不能在大便時及時讀完,最後才有可能不翻到下一頁,從第一個字讀起。不知道是我的個性造就了這樣的工作,還是工作造就了我的性格,也許是交互影響,總之,如果要當時那麼戲劇化的我認識了蘿蔔頭這樣的人,他大概也會被我歸類為那種無趣囉唆的文人,直接排除相戀的可能性吧。 然而,當我必須用法文跟這個美國人溝通時,一切就變得有趣多了, 首先,跟我在MSN對話窗中聊天的這個人跟我擁有相同程度的法文,跟這個人說錯話也不會覺得太沒自信,有趣的是我們還能互相糾正彼此的文法或拼寫,反正在網路打字聊天的過程中,花時間查字典跟頻尿這兩件事並沒有太大的差別,隔著網路回答太慢也不會被認

三十歲的白頭髮

圖:Reflection of being 30,一個開始發現白髮的三十歲女性,綠色代表平穩的心境、紫色代表成熟的魅力、金黃色代表成就、粉紅色(相片看起來是橘紅色)代表愛,藍色代表好奇求知慾,這是一個邁入三十歲的完美狀態 早上,在吹乾頭髮之餘,多花了十幾分鐘把藏在黑髮中的白髮翻出來,再痛快地拔掉! 畢竟已經是三字頭的近中年女性啊...就把那些銀白色的線條當作有在思考的象徵吧! 我常常無法認同多數人對於現今“美女“的標準,總覺得那些溫順的美人好像從眼神就看得出來是個不太思考的人。 很愛大聲疾呼“女性獨立“的人又讓我覺得太過嚴肅,好像連開玩笑都要很小心。 美女,對我來說是個知道何時可以說話,何時可以微笑傾聽,眼神表現出好奇與理解,對自己有足夠的信心與了解,不管做什麼事,都能表現出讓人感覺很舒服的優雅氣息。 要達到這樣的舒服程度,好像真的得擁有相當的經歷或年紀,懂得思考才行。 這樣的美女大概也都有幾根白頭髮吧... 剛過完三十歲的生日,很多人都問我“從二字頭轉到三字頭的感覺如何?“ 我就想到,第一次感覺到這種“變老“的驚訝是在我的28歲生日,快要入睡的我猛然想起一件事,從床上跳起來對著蘿蔔頭說:“我老了...,我快要30歲了!“。從此,我才真正開始接受自己不再是“正值青春“的女孩,接著坦然地享受邁向成熟女性的道路。 蘿蔔爸說,他對於邁向三字頭的看法是,從這個年紀開始,一個人終於懂得自己的喜好,擁有相當的智識與經歷,會認真地想要經營未來,身體狀況也還維持在良好運作的狀態...,邁向三十似乎是人生中的最巔峰。雖然我開玩笑地說對於女人來說,美貌的條件可能已經開始衰退,心裡卻非常認同這種成為三十族群的舒服感受。 至少現在,我懂得在覺得自己不完美的地方一笑置之,並且幽默對待; 至少現在,我知道能夠適當地表達自己想要什麼,不想要什麼; 至少現在,我能在說錯話或做錯事之後,立刻反省並思考改善的方法; 至少現在,我能夠珍惜自己擁有的,懂得用心去體會所愛的人的心情; 至少現在,我的白髮還遠少於黑髮! 對於能夠擁有自己心目中的美女的幾項條件,自以為地驕傲起來。進入三十歲的人生,還挺令人興奮的!

邀請的藝術

前晚,蘿蔔頭和我參加一個南卡地方藝術家的吟詩爵士音樂會。藝術家Jonathan Green畫作的特色是呈現南卡羅來那州內Lowcountry(譯名:低地區域,因為南卡近海的區域都是淤積多時形成的,所以海與陸地非常接近,就像歐洲的荷比盧一帶,皆稱為lowcountry低地區域)的地方風情,再加上藝術家本身非裔美國人的背景影響,所以作品除了有地方特色之外,還有令人一看就覺得很快樂的濃厚鮮豔色彩。 當晚是因著藝術家所畫的一幅畫"Seeking"為發想,邀請詩人們為這幅畫與意境延伸出各自的詩文創作;當晚還邀請了爵士樂團來搭配表演,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聚會,卻充滿了驚喜與聽覺享受。 聚會結束之後,我們到一間蘿蔔姊推薦的鄰近餐廳,坐下沒多久就遇到了蘿蔔頭的表弟Robert,這個表弟雖然比蘿蔔頭小幾個月,卻還是個思考模式如同青少年的男生,雖然個性很善良,但是常常口無遮攔亂開玩笑,不懂說謊與開玩笑的差別為何,不知道什麼時候應該冷靜下來,常常搞得身邊的人頭昏腦脹。 儘管如此,他還是跟蘿蔔頭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兒們,他們的感情並沒有因為Robert不完美的個性而褪色。 這一晚,他帶著剛認識的女朋友Claire來到這個氣氛不錯的餐廳,服務生將他們帶位到我們座位的後方,一眼就看到Robert的我們,興奮地上前與他們打招呼。 Robert很驚喜,大聲與我們寒暄,新交的女朋友Claire則是害羞含蓄的那種女生,一面微笑一面回我們話,感覺還帶著一點不知所措的陌生情愫,畢竟她似乎還沒有跟Robert熟到認識他的親朋好友。 寒暄過後,心裡正想著“這個女孩子似乎很不錯,希望Robert不要欺負她“的同時,蘿蔔頭邀請對方與我們同桌,還沒有詢問過女友意見的Robert大剌剌地回答“當然好“,然而,站在Claire的對面,我看到Claire的表情凝結了幾秒鐘,似乎還沒有心裡準備要轉化約會的心情為與男友的親戚寒暄。我馬上接著說“Claire,希望我們不會打擾到你們的約會時間“...,這時Robert才轉過頭,對著Claire說“你應該不介意跟大家一起吃飯吧!?“ 就這樣,在Claire還沒有意識過來的情況之下,我們已經坐在同一桌,聽著兩個男生談著彼此的童年往事、家族中其他親戚的事情,以及曾經認識過的高中女生的近況... 我注意到Claire的表情愈漸沈悶,一來Robert人來瘋地與蘿蔔頭談天說地

吃在米國

(這是我第一次在米國吃的中國外賣,完全不好吃,又油膩又大碗,隔天蘿蔔頭還拉肚子,我的喉嚨也因為和了太鹹的酸辣湯而發炎了...) 今晚我掌廚,做了一道簡單的蔥蒜炒蝦,搭配蘿蔔媽的花耶菜沙拉與米國南方的主食之一grits(譯名為葛子,很像中國北方的小米粥,但是沒有那麼糊),再一次贏得了全家人的稱讚。目前為止我在這裡做過紅酒牛排、咖哩雞、乾煎鮭魚和三杯雞...,幸好都沒有丟臉過,全都要感謝老媽的越洋指導啦! 讓我有膽量在愛做菜的蘿蔔媽與蘿蔔姊面前做菜的原因,除了他們對於亞洲食物有好感與好奇心之外(蘿蔔頭總會過度地吹捧我媽與我的料理,讓他們不好奇也難!),我個人也主觀地認為沒有人不愛以蔥、薑、蒜以及醬油組合而成的料理,所以才敢大膽做出我們家的家常菜,幸好他們還真的很愛這一套,無論是炒雞肉或炒蝦,都幫助我在這個愛吃的蘿蔔家中輕鬆過關。 在這裡,我最討厭的就是吃三明治,偏偏這好像是他們最常吃的簡便主食,記得上次,當蘿蔔頭與我在外面找尋可以吃午餐的餐廳,他提議市區的餐廳,幾乎五家就有三家是提供三明治或漢堡這類的餐廳,脾氣剛烈如我,當場就發飆大嘆:難道我們就不能找個可以使用“餐具“的餐廳嗎?! 我不是完全痛恨三明治,我當然也喜歡嘗試不同的三明治,而每種三明治真的都有其美味的特色在。之所以令我如此厭倦三明治的原因是,我希望能夠好好地坐在位子上,一面談天享受餐點,飯後再來杯咖啡的那種時光。而吃三明治或漢堡這個行為,會令人不知不覺地加快用餐的速度,餐廳裡的每個人都在忙著將各自手上那團肉片、被醬汁浸淫至軟爛的麵包以及寥寥無幾的生菜塞近即將脫臼的口中...,不到十分鐘,桌上只剩下油膩粗獷的洋芋片以及可以不斷續杯的巨無霸甜飲。 用餐過後,大家收拾細軟,拿著那個巨無霸汽水杯走出餐廳,一般外放型的體質便會在此時開始儲備氣力,以打嗝或放屁表現出用餐過後的飽足狀態,內斂的體質如我--一個不願意習慣這種快食方式的外國人--將會在幾分鐘左右開始感到胃部肌肉以抽筋來抗議,接下來的半個小時只得彎著腰發呆。 身為藥劑師的蘿蔔爸,對於健康的注重不亞於一般人,他一直對於“纖瘦“的亞洲人感到很好奇,頻頻問我美國飲食與法國、台灣飲食的差異,我和蘿蔔頭最初期的觀點是著重在防腐劑的使用上:因為地廣人稀,在美國超市中買到的食材與法國或台灣的食材比起來,普遍能夠維持更長的保存期限,這可能就是防腐劑的作用,而過多的防腐劑自然會